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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挑衅

第三十九章挑衅

是府中家宴,实则来人也不少,八阿哥等人,还有十三阿哥皆来了,八阿哥带来了君湄和江阮两位福晋,这是兮蔚再次见到江阮。

江阮如今是八阿哥的侧福晋,如今她怀有身孕,月份渐渐大了,行走不甚方便,入席后便一直坐着,也不多言,时不时的陪人聊聊天。

兮蔚入席后一直默不作声,只待君湄走上前来找到她,她才稍稍放松了些,“你一人在这坐着,不觉得无趣吗。”

君湄从身后拍了拍她的肩膀,兮蔚回头看向她,她穿着一身正红色织金祥云绣金缀玉锦裙,滚边黏绒,一头高髻上缀满金钗银珠,胸前挂着翡翠琉璃,以示她嫡福晋的身份。

兮蔚浅笑着拉她坐下,许久未见,她握住君湄的手竟不出话来,满腹的委屈辛酸,“你还好吗?”

“很好,”君湄的唇角衔着一丝苦笑,高傲而倔强的抬起头,“我是嫡福晋,有什么不好的。”

兮蔚不经意的看向江阮,她安静的坐着,也不多言,眼底像是蕴藏着无尽的心事,“她……应该很得八爷的宠爱吧。”

“算是吧,”君湄绝美的面容上添了一抹惆怅,“府中如今算她一人独大。”

兮蔚怕了拍她的手背,“你是嫡福晋,她是侧福晋,再怎样也僭越不到你头上。”

“她还算安分,只是……”君湄也侧过头看向她,“太过安分。”

“她是与世无争的性,”兮蔚浅笑道,“你又何必管她呢,让她去吧。”

“兮蔚,你信吗?”君湄清澈的眸光凝着兮蔚的眼睛,“你信她与世无争?”

“君湄,你我从便相识,我能不清楚你吗。”兮蔚知道君湄心里的苦,她痴情八阿哥多年,她身份高贵,却执意下嫁给出身并不算高贵的八阿哥,这些年,她心里的苦,兮蔚怎能不明白。

“江阮她……”君湄不知这话当讲不当讲,还是叹了一声,道,“表面上看着她性淡漠沉静,实则她的野心不。”

兮蔚心里明白,否则她也不会在胤禛和胤禩两边徘徊这么多年了,她一直在抉择。

“四哥他……还是念着江阮吗?”君湄心翼翼的问,生怕触动了她心里的痛处。

“你觉得呢,”兮蔚看向倾染,那模样神态简直和江阮一模一样,“这不,那拉氏费尽心机找来了一个和江阮相似的女。”

君湄望过去,见到倾染的面容时,面色变得凝重起来,“听闻前段时被禁足,可是因为这个女人的关系……”

兮蔚没话,低下头抚摸着手中的玲珑手钏,“府中的争斗,你应该明白。”

君湄心疼的看向她,也不知道什么好,“你这是何苦……”

“你心里明白,”兮蔚勾起一个浅淡的笑容,“君湄,你我为何要走到今天这一步。”

“是啊,”君湄同样苦笑,满面辛酸和无奈,“兮蔚,最可惜的便是你,你明明可以有更好的出路。”

为了胤禛,她牺牲了一切。

到头来,胤禛也不明白。

江阮见到不远处兮蔚和君湄,她的目光变得凝重,扶着一旁的丫鬟翠源的手站起身,朝着她们二人走去。

君湄见到江阮走上前来,暗暗推了推兮蔚,兮蔚回过头去,见到她莲步轻移款款而来,眉心不由蹙起。

“妹妹身不适,怎么过来了,”君湄站起身,对翠源沉声道,“你怎么伺候你们家主的。”

“姐姐不必怪她,是我自己要过来跟年福晋请安的,”江阮的声音清脆如银铃,听着直教人心中酥软了半分,只见她心翼翼的福了福身,向兮蔚行礼,“妾身江氏,向年福晋请安。”

“阮福晋客气了,”兮蔚站起身,“你我同是侧福晋,我怎能承受你的大礼。”

清风拂面,江阮额前的碎发随风吹起,露出她姣好清丽的面容,她的笑容一点点的从嘴角划开,温柔动人,“阮儿从未向年福晋请安,今日见到年福晋,是阮儿的荣幸。”

兮蔚对着她,不知什么好,只听她微笑道,“怎不见四爷。”

“爷与几位阿哥在前厅议事,”兮蔚轻声道,清眸流露出一丝不悦,难道现下她还念着和胤禛会面,一述柔肠吗,“阮福晋有事找贝勒爷?”

“这倒不是,”江阮连忙解释,笑道,又看向兮蔚,“当年在玲珑坊见到年福晋的舞姿,当真惊为天人,想不到年福晋的舞竟跳的如此出色。”

君湄疑惑的皱起眉头,只听兮蔚,“阮福晋未出阁前,也是倾国倾城的美人。”

“是啊,如今阮儿怀有身孕,身越发重了,只怕不如从前,”江阮低声道,“不如年福晋国色天香,青春永驻。”

她这话的意思,是嘲笑兮蔚怀不上孩了,兮蔚依旧不动声色,“当年怎不知阮福晋聪慧至此,今日一见,阮福晋的容貌姿色、聪慧过人当真让我大开眼界。”

君湄的面容有些不悦,江阮素来在府中就是这样一句一句的对她冷嘲热讽,虽抓不到她的痛脚,但这一句句的针对也让她心里不好受,如今居然来讽刺兮蔚,简直不知死活。

“年福晋这话是什么意思,阮儿不明白,”她的一双清眸如呼清澈,潋滟着的波光哪怕看一眼都叫人心碎,无论是哪个男人都抵不过她的媚眼柔肠了吧,“阮儿只想着,若有机会能和年福晋切磋切磋舞技也好。”

“切磋舞技?”兮蔚冷笑了一声,“阮福晋别把自己当成舞姬,如今你是八阿哥的侧福晋,身份高贵,可不比从前了。”

她这话的意思是在讽刺江阮出身低微,只知道跳舞取悦胤禩,江阮依旧面不改色,从容不迫,“当年年福晋嫁与四贝勒后,仍在玲珑坊上露了一手,震惊中人,怕是四贝勒对年福晋如此宠爱,也是因为年福晋舞技超群的缘故吧。”

君湄实在听不下去了,咳了一声,“翠源,扶着你们家阮福晋回座休息,站了半天只怕她也累了。”

江阮扶着翠源,慢条斯理的朝着自己的座位走去,唇角勾起一抹绝美的笑,也不多,缓缓地回到自己座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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