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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怀疑(2 / 2)

“不准这么说,”叶从蔚看她一眼:“她是我的母亲,是长辈,就有资格训话。”

王妃身份再怎么比郡主高,也越不过亲缘关系去。

司菊低下头来,“可是郡主压根不信王妃。”

“不信就不信吧。”叶从蔚淡淡道。

人言可畏,她有多少张嘴出去替自己辩白?说她没有假惺惺,而是真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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谣言没有困扰叶从蔚多久,开春后几场春雨,转移了人们的注意力。

春雨降临,该是农户开耕的时候。

可今年不知怎的,春雨淅淅沥沥,连着半个月不停歇。

好不容易停了三五日,阴沉沉不见太阳,又接着下雨。

倒没有下得多大,只是处处潮湿气候反寒,搞得人心浮躁。

一连的雨天,不仅妨碍春耕,更让春季开花的果树挂不住花朵,会极大影响夏秋的果实收获。

如此民生大事,朝廷百官自然是愁的。

为此钦天监卜了一卦,建议圣上与清明节前后去往皇陵祭祖。

皇帝批准了。

一来距离上次祭祖已有两年,二来借此机会,求祖宗保佑,望孝义打动上天,以祈风调雨顺。

下着雨还要去皇陵,如此大阵仗,少不得在行宫停留五六日。

叶从蔚收拾行装时,不免谨慎一些。

“多带两件厚实的,若是弄湿了怕干不了。”

“王妃放心,”司兰捧着两个药包:“这是太医院给的,热敷去湿气呢!”

叶从蔚点点头:“一同带上。”

这次去皇陵,免不了又要看到烦人的二皇子了。

她只希望,两人相互无视对方才好。

如今圣上分权下去,大皇子二皇子都在接收能力考验,这般紧要时刻,任何不利的名声,都将左右到储君的定夺。

想必皇后娘娘会再三训诫二皇子,而二皇子本人,也不是傻子,否则还怎么跟大皇子抗衡多年?

叶从蔚分析一番,想来她只需小心瑾贵妃与大皇子即可。

毕竟二皇子有这样的把柄露出来,对手稍稍推波助澜,就能置他于死地。

叶从蔚决不容许自己去做那个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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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雨天,齐宿都懒得出门了,就在正院窝着,或者去了书房。

更甚者,拉着叶从蔚到里间闭门白日宣婬。

这人形容无状惯了,丝毫不在意旁人的看法。

叶从蔚别提多羞耻了,感觉在几个丫鬟面前都抬不起头来。

“王爷,歇一歇吧,总这么频繁……也不好……”她委婉提醒。

一下雨就是小半月,可累坏她了。

齐宿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精力充沛,一闲下来可劲的折腾人。

哪怕叶从蔚求子心切,也耐不住了。

偶尔会有太医来替她诊脉,她真怕有一天要对方来提醒适可而止,丢人丢大了。

不过……从齐宿安排太医替她调养身子的举动来看,兴许他也是求子心切?

这个认知,让叶从蔚有些高兴。

只要齐宿不从中作梗,这一两年内她怀上孩子的几率就大大增加了,只看天意。

“王妃越发爱哭了。”齐宿抬手,指尖抚过她泛红的眼角。

叶从蔚别开眼,“我没哭……”

“狡辩,哭完了不承认,”他轻捏她的脸颊:“不喜欢本王这么弄你?每回都哭。”

叶从蔚倏地红了脸,这、这让她怎么回答?

她抿着嘴不吭声,把自己缩在被窝里一动不动。

“回答本王。”齐宿缓声催促。

叶从蔚咬咬牙:“没有,没有不喜欢。”

“那为何落泪?”他撩起眼皮,好整以暇的望着她。

叶从蔚支吾着,飞快的扫他一眼,分明是故意有此一问。

太……恶劣了。

她半张脸埋在被褥底下,细声道:“不是讨厌的泪水……”

“哦,那便是欢愉的了?”他紧接着询问,嗓音透着笑意。

“是。”叶从蔚索性直言回答。

他不要脸,她也不怕他,看谁脸皮厚了。

看叶从蔚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齐宿终于忍不住大笑出声。

也不再继续逗弄她,把人揽入怀里,道:“有进步,本王的王妃,只管有话直言,不需要藏着掖着。”

“王爷……”叶从蔚反手抱住他。

信他个鬼。

她怀疑说她吹耳边风的谣言是齐宿散布出去的,这话能说么?

她觉得齐宿对二皇子或者陶迟心里尚且有点芥蒂,这两个名字能提么?

她又不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