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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新婚(2 / 2)


叶从蔚不敢分神,抿抿嘴道:“是,妾身明白……”

“王妃当真是生了一副好身子。”齐宿褪下她的里衣,半眯着眼眸,细细观赏。

叶从蔚浑身寒毛竖起,止不住轻颤,心下懊恼,面上不敢露。

她……她真的要祈求这种人的怜惜么?她能做到么?

“怎么不说话,莫不是在心里骂本王登徒子呢?”齐宿浅笑着,伸手一推,让她倾倒在柔软的被褥之中。

叶从蔚紧紧揪着自己的肚兜,磕磕巴巴道:“妾身已是王爷的人……怎么看都成,何来登徒子一说?”

她深吸口气,豫亲王既然以浪荡的一面闻名在外,想来也不会在她面前露馅,指不定是在做戏呢。

而且这人疑心病也忒重了点……

齐宿身上大红锦袍纹丝未乱,居高临下俯视她,宛如猎人打量自己捕获的小鹿。

“那么,请王妃把最后一层屏障自己摘下来吧?”他好声好气,似乎在商量。

叶从蔚怔住,又是羞恼又是生气,他肯定是故意的吧!

齐宿并不出声催促,好整以暇的看她饱满的胸脯起伏不定。

然后,像是豁出去一般,她两眼一闭,快速扯下身前的肚兜。

视野内顿时白花花一片,细软摇动,活色生香。

齐宿喉头微动,好半晌才道:“抱歉,本王并无羞辱之意。”

他站在床畔,开始一件一件解下自己的衣裳。

嗓音低哑道:“没想到王妃如此乖巧可人。”

叶从蔚睁开眼睛,脸色的热意渐渐退去,迟早坦诚相见,适应之后就没那么难为情了。

“你是在怕我么?”齐宿摒弃了自身尊称,倾下覆在她上方。

叶从蔚瞬时被一股阳刚热气笼罩,她的视线落在他挺直的鼻梁上,“王爷何出此言?”

“世人对闲王,只有表面恭敬。”齐宿实话实说,并无自嘲意味。

是了,他一个手中无实权的王爷,又言行有失,被文官诸多口诛笔伐,不耻与他为伍,对他毕恭毕敬的人还真不多,叶从蔚算一个。

叶从蔚能说自己知道他狼子野心么?擅长隐忍潜伏,终将实现的那种。

若是她毫不知情,这么个举止轻挑的夫君,在大婚之夜如此对待她,即使是个王爷,也休想得她好脸色。

可惜啊……人就是这么欺软怕硬的……

或者说,识时务者为俊杰……

“妾身胆小。”

“你胆小?”齐宿笑出声:“我倒觉得你胆子大得很。”

他一边说着,一边毫不客气地对她出手。

叶从蔚心情复杂地闭上眼睛:“求王爷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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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怜惜,怜惜的结果似乎更糟糕。

隔日清早,司兰司梅端水进来伺候,把叶从蔚自睡梦中叫醒。

“王妃可别贪睡,今日要进宫面圣的。”

叶从蔚平时睡眠浅,特别是重生之后,稍有动静就能醒来。

这个早晨却让司兰唤了好几声。

她勉强睁开眼睛,听见面圣二字,瞬间清醒。

一开口嗓子微哑,道:“你们先把衣服首饰准备好,我、我先缓缓……”

房间里不见齐宿的身影,司梅自觉禀报道:“王爷练剑去了,稍后就来和王妃一起用早点。”

“嗯。”叶从蔚眉头紧皱。

好歹她前世是经过人事的,这齐宿和杜诀,相差甚远。

本身物件……天赋异禀不说,昨夜说好的怜惜,硬是要了她两回。

折腾到深夜,才放她睡去。

可怜这具初经人事的身子,完全顶不住,现在一动都疼。

思及此,叶从蔚脸色一红,好女不侍二夫,虽然她这辈子冰清玉洁,可脑子里居然把两个男子相互比较,实在是……不知羞。

幸好无人知道她重生,否则必是被浸死的下场。

叶从蔚收敛心神,挣扎着爬起来,一想到往后要被这天赋异禀折磨,不禁发愁。

她怕自己走路泄露端倪,进宫岂不惹人笑话,想了想道:“司兰,你去找个软膏给我,我有用。”

司兰在过来之前,也被嬷嬷单独教导过的,顿时会过意来,“我这就去……”

“要什么软膏,本王这里就有。”

不知何时进屋的齐宿,摆摆手示意丫鬟退下。

双脚已经下床的叶从蔚,此刻只想重新躲到被窝里去。

齐宿朝她走来,一手掀起床幔,似笑非笑的:“给王妃赔个不是。”

“我……”叶从蔚没他厚脸皮,说不出话来。

齐宿转身去寻了个白玉瓶来,道:“那处娇嫩,可不能随意用药,本王这个可行。”

叶从蔚勉强维持镇定:“多谢……”

她希望齐宿放下膏药,立即出去。

可这男人丝毫没打算走,甚至去一旁的铜盆里洗净双手,然后打开白玉瓶,站到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