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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胜尤文(2 / 2)

“好险呀”,现场的加尔扎球迷不忍直视。

“不行,必须打断对手的疯狂”,黄忠再次释放潜能。

“咦,断球了,好快”,富森大喊,球迷们赶紧睁眼。

“好球”,替补席,教练和队友们一跃而起。

又是黄忠立功。曼祖基奇回传迪巴拉,迪巴拉刚想直塞,黄忠突地加速,从身后勾走了皮球。得手后,黄忠瞬间转身,根本不看,脚下一抖,精确直传。球过中圈减速。

“中国黄,不愧是世界第一兽腰”,尤文替补席,主教练阿莱格里和一众弟子们涌起一股无力感。

“中国张起速了”,简森大喊。

球场,张玉宁正与基耶利尼拼速度。有了进化液,张玉宁的速度进步很快,始终领先一个身位来到禁区。

“一定要进呀,儿子”,看台,张爸爸一脸狰狞。

“冷静”,张玉宁反复提醒自己。

布冯试探性出来了,可多半是假动作。

“右角”,张玉宁做了决定,这脚射门势大力沉。

“咦,似乎碰到了”。

“没用,球进了,进了,GOAL……”,富森狂喊。

布冯的指尖仅改变了足球一点方向,还是进了。

“耶耶耶”,张玉宁非常兴奋,飞奔过来跳到黄忠身上,一脸激动,眼泪直流,“叔,我进了,谢谢你”。

“球进了,这是我国小将在欧冠中的第二个进球,好样的”,央视直播室,段先和徐阳声音激昂。

两球在握,还剩20分钟,加尔扎球员士气大振。彼此相互提醒,把防守做到了极限。谁知,补时阶段,赛亚还是漏人了。尤文中后卫鲁加尼打进一个角球,2:1。这也是最终比分。加尔扎四战拿到9分,排第二名。加尔扎所在小组是死亡之组。大巴黎和尤文均积7分,但尤文因净胜球多了3个,故排第二。而莱切积0分,已被淘汰。

下一场欧冠比赛在11月23日,加尔扎做客巴黎。从积分看,一旦大巴黎输球,意味淘汰,因为他们最后一场做客尤文,拿3分可能性很小。所以,必定全力以赴。

赛后,队长黄忠没有出席新闻发布会。

“中国黄为何不出席发布会”,记者群很激动。

“他心情不好”,第二队长伊布卡瓦尼解释。

近期来,因沉浸在丧妻之痛中,黄忠没有心思理发,也没刮胡子。有进化液在身,长势很快,一头飘逸长发,一脸络腮胡子,配上忧郁的眼神,特令女球迷关心。

“拉尔森先生,近期训练,我想减少时间,让我静一静,我忘不掉妻子死不瞑目的眼睛”,黄忠请求。

“好吧,黄,希望你早日走出阴霾”,拉尔森很大度。

“孩子们,赶紧来冰岛,气诀全了,有大用”,回别墅,黄忠立即给晚辈们打电话,通知大家来冰岛学艺。

“没问题”,多数猛将表示准时来拜尔镇。

“好的,明天出发”,艾佳欣替关羽答应。

目前,关羽已出院,仍在为失去姐姐、姑姑而颓废。

“三叔,甘宁、太史慈受了枪伤,正在住院,肯定不能来。我和马超学会后,回去教他们吧”,赵云回答。

“怎么回事”,黄忠惊问。

“是这样……”。

这个话题得回到关羽住院期间。得知关羽度过危险期,猛将群回队了,毕竟各有俱乐部任务。其中包括吕布、甘宁、太史慈。前两人原想去香港幽会女友,却因俱乐部催促,不得不回。目前,三人是核心主力,不可或缺。但一个在皇家马德里,两个在伦敦切尔西,三人选在比利时分手。

比利时位于欧洲西部沿海,东与德国接壤,北与荷兰比邻,南与法国交界,西临北海与英国隔海相望。此国是最早工业革命的国家之一,无论地理还是文化,都处于欧洲十字路口。国土虽不大,但各具特色的旅游景点遍布全国。首都布鲁塞尔不仅有闻名于世的滑铁卢,还是欧盟总部所在地。人口120万,大多讲法语,外籍人口约占1/4。

今天,三兄弟去看了滑铁卢。

“滑铁卢没球意思”,甘宁撇嘴。

“就是”,吕布点头。

“我觉得不错”,太史慈笑说。

布鲁塞尔保留着从中世纪至今的各式建筑,数不胜数的博物馆、美术馆、艺术中心,面包石老街,有轨电车轰隆驶过,周末市场令人眼花缭乱的古董杂货……,赋予它渗入骨髓的文艺气质,一份我行我素的先锋活力和幽默。可三小子对西方文化不感兴趣,对吕、甘来说,如对牛弹琴。

天黑了,三人还在街上走着,瞎逛乱逛。没多久,来到一条宽阔街道,闪着霓虹,到处都是站街女。

“不会是红灯区吧”,甘宁笑。

“根本就是,逛逛去”,吕布提议。

“我同意”,太史慈淫笑。

三人走过一排排橱窗,坐满了姑娘。各色各样,满足不同品位,都是极丰满的身材,皮肤在灯光下很性感,肌肉紧实。大部分女孩没什么表情,有些倦倦和冷漠。但有一个卷发女孩,也许见吕布和甘宁停留较长,忽然扶弄了一下长发,对两人嫣然一笑,很有风情,三小子有些不安。

没清心诀磨练精神力,没引气诀引导内气,身体浮躁,食色欲望极强。如不尽快引气归丹田,很可能猝死。

“去吗”,甘宁蠢蠢欲动。

“算了吧,比起我的璐露来,差远了”,吕布犹豫。

“就是,连君君一个指头都赶不上”,太史慈也犹豫。

“也对,比初梦、伊娜差远了”,甘宁退缩了。

“别说璐露,连阿丽娜也赶不上”。

“表哥,可阿丽娜和伊娜去哪了呢”,甘宁疑惑。

“还有君君”。

“我也纳闷呢,就算躲我,也不能躲她老爸吧”。

三人边走边聊,前面又见一个金发姑娘,脸上有几分落寞和拘谨窘迫。有个欧洲男子隔着玻璃用手势讲价,然后消失在窗户边小角门里,而窗口就只剩下一张高脚凳。

“呵呵,这就成了”,甘宁笑说。

“你想干啥呢”,吕布打趣。

“走人吧”,太史慈一拉。

三人从主街拐入一条狭窄小巷。仿佛是新建筑和老城的交接夹道。空间拥挤。在这里,橱窗更多,透过半明半暗的灯光,柔光中的女人倚着高脚凳摆出各种诱惑姿势。

“咦,表哥,你看那个女的像不像阿丽娜”,甘宁一指。

“真的很想椰”,吕布点头。

三人不由走了过去。应该就是阿丽娜,但她没认出化了装的吕布、甘宁、太史慈。可能觉得面熟,表情丰富。

“阿丽娜,是你吗”,吕布试喊了一声。

这次,阿丽娜确认了,忙用眼神示意,神色慌乱。

“话唠,在这等着,我两进去”,吕布示意。

“快去快回”。

因吕布、甘宁不懂意思,不由学欧洲男子讲完价才得以进门。里面,一个壮汉收钱,示意阿丽娜带两人上楼。

一进房间,阿丽娜立马拔掉一个隐蔽摄像头及一个窃听装置。做完这些,阿丽娜才扑向吕布,低声哭起来。

“吕,我完了……”。

“阿丽娜,究竟怎么回事”,吕布急问。

“吕,小点声,时间有限,他们就快闯进来了。认真听我说……”,阿丽娜先紧张听了听门,才哭诉起来。

原来,阿丽娜、伊娜得知猛将群回来参加告别仪式后,心情复杂,很担心恋情结束。两人本就认识,不由结伴去夜店买醉。谁知,却被一伙东欧男子抓走,偷渡到了比利时。事后才知,这伙“天堂男人”正是猛将群的仇人。

“他们说,你们是名人,打不过,惹不起,就对付你们的家人。所以,盯上了我和伊娜,还有玛蒂娜,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