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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达尔古自杀(2 / 2)


“不会”,谢尔兰和两小子异口同声。

推迟回冰岛得到黄忠认可及主教练批准。这两天,吕布、关羽一边照顾达尔古,一边关注警察侦查结果。

“谢尔兰大妈,警察有新说法吗”,关羽问。

谢尔兰是地拉那本地人,具体由她与警察打交道。

“没有。邻居分析3个罪犯是前面街区的黑帮分子。但警察抓住后,他们提供了不在场证明,释放了”。

“怎能轻易放了呢”,吕布很愤怒。

“警察说,现场没监控,没目击者,没凶器,达尔古不能辨认凶手。而3个罪犯有不在场证明”。

谢尔兰也对警察办案低效不满。

“谁证明不在场”,关羽怒了。

“肯定是同伙,地拉那的黑恶势力组织严密,有专门律师”,谢尔兰对地拉那黑社会生恶痛绝,却无可奈何。

“还有王法吗”,吕布大喊。

“谢尔兰大妈,能确定是他们干的吗”,关羽冷静。

“那个乌卡,我有印象,长相也能对上号”。

下午,吕布和关羽注意到贝里沙来104病房找谢尔兰要钱。这小子就是一个混混,经常酗酒,与那些黑帮分子有些来往。得知达尔古给了老太太不少欧元,一直打主意。拿到钱,老太太没让贝里沙走,勒令他打听伤害案线索。

“打听什么,没证据,警察就得放人,当野猪帮是吃素的啊”,贝里沙不耐烦的呵斥母亲。

“什么,抢劫达尔古是野猪帮”,谢尔兰忙问。

“哼,那天乌卡3个喝醉了,教训了达尔古一顿。虽然乌卡在帮里混得一般,那又怎样,野猪帮几十名兄弟为他作证,警察不放也得放”,贝里沙很崇拜黑社会。

听了这话,吕布、关羽压下怒火,上街沿着达尔古的出事路线走了一遍。整晚,四处打听野猪帮的消息,这帮人果然无恶不作,附近街坊敢怒而不敢言。

大清早,两人回到Mother医院304病房。发现达尔古的病床空荡荡的,咦,人呢?关羽疑惑左顾右盼。

“人呢”,吕布大喊,惊起无数护士。

“医生,304病房的老人呢”,关羽忙拉一名医生问。

“问主治医生霍查吧,办公室在那边”。

“谢谢”,关羽和吕布去了霍查办公室。

“嗯,很抱歉,有个坏消息告诉你们”,霍查一脸沉痛。

“咋啦”,两人有强烈的坏预感。

“昨晚,达尔古自杀了。他用嘴咬断输液管,空气进入血液,护士发现时,已没了心跳。遗体在底楼敛房,可以去看看”,霍查非常沉重。被达尔古求死决心震撼了,一个高位截瘫老人,手脚都没知觉,靠头一点点移动,用嘴衔住输液管,完成了艰巨的自杀任务。老头不是咬,人虚弱牙齿咬合力很小,他是用牙一点点磨断输液管的。

“什么”。

关羽、吕布失声半天,接着嚎啕大哭,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达尔古是多好的人呀,外冷心热,无私的帮助我们。现在,孤寡的达尔古为了不拖累吕布、关羽,不让别人看到无助,选择自我了断,有尊严的离开。老头刚强了一生,脾气火爆了大半辈子,临老被3个流氓害成瘫痪。人说性格决定命运,如果老头性软就不会反抗,就会好死不如赖活。正因为刚强,他才不会对流氓妥协,才不愿让人照顾瘫痪的自己,极端的用自杀回应残酷命运。

当天,很多老街坊为达尔古举行简单葬礼。达尔古的好友,多年前的加尔扎主帅麦斯利姆亲致悼词。

葬礼上,吕布不时打听凶手,关羽静听街坊判断。

“当晚,达尔古走的街道很偏。那个时点,几乎没人。但我听了达尔古的描述,肯定是野猪帮干的,因为我见过乌卡。可惜没证据,警察只好放了”,希拿大叔肯定。

“肯定是野猪帮干的。达尔古提到的乌卡就是那个街区的黑帮分子,外貌和我们认识的流氓乌卡一样”,涅奇米叶大婶插嘴,满是愤怒,认定是野猪帮。

“警察就不该释放”,法特斯大叔恨恨的说。

“没证据啊”,贝基姆先生苦笑。

“警察在哪里抓住的”,吕布问。

“坏男孩酒吧,野猪帮的据点”,贝基姆说,“你两还是走吧,阿尔巴尼亚黑帮很猖獗”,贝基姆叹着气走了。

下午,吕布和关羽买了后天回冰岛的机票,找到了“坏男孩”酒吧地址,买了一些杂物。晚上,两人换住高档酒店,一人一间房,早早睡下。凌晨两点,酒店9楼放下两根长绳,两名黑衣人敏捷下滑,没人发现,没监控拍到。路灯下,先下楼黑衣人近1.9米,穿夜行衣,头带帽子,脸带绣骷髅头的口罩,很像吕布,他做什么呢?刚要拨脚时,一只大手拍他肩膀。回头一看,又来一个夜行客,比他稍矮,也穿黑衣,头带帽子,脸带白色口罩,乍一看很像关二哥。

两人目光一对,大量内容无声交流。

“我为师父报仇”。

“我磕了头,也要为师父报仇”。

“不说废话,行动吧”。

“走就走”。

无声交流中,两大汉联袂而去。

“坏孩子”酒吧在琴查大街拐角。所谓大街其实是一条偏僻小巷。巷子尽头有个地下酒吧,霓虹灯显示叫“坏男孩”。两人在酒吧外灯光照不到的阴影处站着,一动不动。许久,一个满脸横肉的阿尔巴比亚人醉醺醺来阴影处撒尿。

两夜行人对望,猛冲过去,高个子掐住醉汉脖子,矮个子抬起醉汉双脚拖到几百米外的更僻静处。

“你两干什么,我是野猪帮的”,松开脖子后,横肉男赶紧嚣张自称黑社会,希望吓退眼前的两个夜行人。

“认识乌卡吗”,高个夜行人眼中一寒。

醉汉眼光闪烁,“不认识,最好放了我,否则,你死定了,野猪帮不会放过你的”,醉汉没认清形势。

“你认识乌卡吗”,高个夜行人再次发问。伴随这句话,矮个夜行人残忍的掰着横肉醉汉的手腕。

“啊,啊,好痛,不认识,快放了我”,横肉醉汉的手腕被夜行人向反方向扭曲,再来一下就要断了。

“认识乌卡吗”,高个夜行人问第三遍,矮个夜行人更残忍的扭曲着他的手腕。啪的一声,清脆骨裂声响起。

“啊……,我认识”,醉汉嚎尽肺内空气,才感到疼痛稍减。夜行人眼神冷漠,绝对是亡命徒,保命要紧。

“带我去,你有车吗”,夜行人声音平静。

“摩托车在哪里,”,醉汉清醒了,手指几百米外。

醉汉的摩托车很酷。车上坐了三人,横肉男被夹在中间,呼啸而去的马达声没惊动任何人。15分钟后,来到地拉那市郊几公里外,一栋烂尾楼下。整栋楼一片漆黑。

“我带你们上去”,横肉男屈服了。

三人一步步走上楼,咚咚脚步声在寂静夜里异常刺耳,配上恐怖音乐,定会让许多人胆寒。横肉男的手腕不时传来巨疼,但在夜行人紧握下,咬着牙关忍住,担心发声就会失去小命。那两双夺人心魄的眼神让他失去了反抗勇气。

“就是这”,横肉男停脚。这是5楼,一道铁门把关。

矮个夜行人推了推门,很严实。

“你叫门”,高个夜行人手腕一紧。

“好的。乌卡,开门,我是荷兰猪,快开门呀,我来拿货”,横肉男乖乖配合,他的外号挺萌,荷兰猪。

没人回答,荷兰猪只好又一边敲门一边大叫。

正当夜行人失去耐心时,门里有反应了。

“谁在叫”,一个警觉声音传来。

“是我,荷兰猪,我来拿货”,荷兰猪松了口气。

“拿个屁,你小子是不是想爽几下”,里面人不疑有他。

嘎一声,门开了,一个流氓睡眼惺忪,“荷兰猪,我爽完了,换你上”。此人揉了几下眼睛,渐渐适应门口光亮,突然发现荷兰猪身边有两个黑衣人,“干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