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尾整个心脏一缩，面露惊恐之色，再退了几步。

虽然这个人族男子只有帝天位巅峰的气息，但不知为何，却如克星一般，令它内心生出无穷恐惧。

杨青玄双手负于身后，冷然道：“我可以让你突破种族桎梏，化身为龙，同样也能将你镇压，打落回蛇，永不超生。归顺我，亦或者灭亡！”

“嘶嘶嘶！”

赤尾幻瞳吐着信子，一双金眼内满是抗争和复杂的神色，显然杨青玄的话它听懂了。

不想归顺，但却又无比畏惧。

这时，赤尾双瞳中寒光一闪，似乎坚定了决心，想要殊死一搏，强大的精神力在瞳中化作金色波纹，直接释放出来，顷刻间笼罩整个红水空间，乾坤奥妙大葫芦都为之震荡，发出“空空”的器音。

杨青玄眼光一寒，喝道：“找死！”

眉心处火云升腾，一片紫火自体内升腾，在虚空上扩散。

杨青玄抬起手来，掌心处紫炎欢快的跳跃，不断的凝聚出龙形。

赤尾的精神攻击冲入方圆百丈内，就被紫火完全吞噬，根本近不了杨青玄的身。

原本是最大优势的精神攻击，在拥有两个至强武魂的杨青玄面前完全被压制。

“既然你选择了灭亡，我就当浪费两枚旋龙丹了。不过你冲入了道境，但你的蛇胆蛇肝拿出来吃，多少能挽回点我的损失。”

杨青玄身影一晃，就瞬移至赤尾身前，满是紫火的手化作利爪，往赤尾的七寸抓了过去。

“嘶嘶！——”

赤尾吓得魂飞魄散，尖锐的叫着，一边飞逃一边求饶，表态愿意屈服。

杨青玄手中紫火，在距离蛇身三尺处的地方停了下来，骂道：“犯贱！”

然后凌空掐诀，打出几道诀印，拍在赤尾的身上，隐入它皮肤内消失不见。

赤尾哪里敢躲，在原地瑟瑟发抖，任由杨青玄给它下禁制，签订契约。

做完这一切，赤尾幻瞳的身躯卷缩在一起，耷拉着脑袋，无精打采。

杨青玄用圣灵契约给它的高等契约，想要反抗几乎是不可能的，除非杨青玄主动解除，否则一辈子都要任其指挥了。

赤尾幻瞳发现这一点后，哪里还有心情，整个就如同死了一般，身上的金黄色也变得暗淡下来。

杨青玄冷笑道：“你也别不知足了，若是你心有不甘的，可以去死啊，又没人拦着你。”

赤尾幻瞳哆嗦了下，脑袋更缩了进去。

知道自己能捡回一条命，已经很不容易了。而且还在对方的帮助下突破了种族桎梏，踏入了道境，更是万载难逢的机会。

并且龙族的寿命极长，只要自己苦修熬下去，眼前这个人类终有羽化的一天，到时候也就恢复自由了。

想到这，赤尾幻瞳的内心舒畅多了。

甚至生出一丝感激，要不是眼前这男子用丹药助自己突破，以蛇族的寿元而论，也不知还能再熬几年就要身死道消。

说起来，自己能遇上对方，倒也是一场机缘。

赤尾幻瞳想通后，便露出臣服的神色，战战兢兢的表态忠心。

凝甲子阴沉着脸，冲上去狠狠踢了它几脚，直接将赤尾踢入红水中。赤尾沉下去，不敢冒头。

杨青玄这才望向凝甲子，问道：“你没事吧？”

凝甲子郁闷道：“没事。不用多久就能恢复。这五灵长生诀的确不错，只是缺少了御魂，终究被限制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