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启明当然没法给司凝一个满意的答案。

司凝也不好多问，带着满腹的疑惑，司凝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却发现季沉还一动不动的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

“问清楚了？我没骗你吧。”

季沉手上玩转着一只签字笔，就像小时候课堂上都学着的转笔，眉眼含笑，仿佛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

“你和司云真的分手了？”

分手的人不都应该是一副落落寡欢的模样吗？就像她当初被迫和季沉分手的时候。就算她拼命克制着自己，一再的劝慰自己不应该为一个渣男难过，可是心里的疼骗不了自己，甚至不惜在酒吧里买醉。怎么可能会是这个云淡风轻的模样？

“当然是分手了，这样的事情怎么能够开玩笑。”

“为什么？”

司凝很不明白，但是他和她爱的山崩地裂的，自己退出成全，怎么到头来她和他的感情却只维系了这么短的时间！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男欢女爱的事情，缘分完了就分开了，每天不都有成千上万的情侣要分手。”

季沉说的理直气壮，反倒显得是司凝自己想太多了。

想想也是，就像当初自己和季沉，不也是莫名其妙的草草结束。龙生九子，子子不同，她又怎么能强求别人和她一样对感情认真。

既然如此，司凝也没有什么好多虑的。没有必要为了一段已经结束的感情而影响自己的工作，当下，心里便有了决定。

只是和季沉一起工作的事情，她觉得似乎应该和慕天提前打个招呼，省得他误会。

电话嘟嘟的响了两声，突然被接起。

“慕天！”

电话里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说道：“慕天不在，有事吗？”

司凝原本以为是公司的秘书，可是越品越不对劲，公司的职员谁不是恭恭敬敬的叫一生慕总裁或者是慕少，谁敢连名带姓的直呼老板的名字。

“你是？”

司凝疑惑的问道，心里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

“司凝，怎么，连我的声音也听不出来了吗？”云佳佳坐在慕天宽敞的办公室里，得意洋洋。

她以为自己想要接近慕天还要费很大的力气，没想到她求着爸爸向慕天开口，说要跟着慕天好好学点东西。

慕天居然一口就答应了，看来，听到的传闻并不是假了，慕天和司凝已经分手。难道慕家的长辈又开始张罗着替慕天相信，这样的好机会，她又怎么可能会放过。

这个声音好熟悉，司凝在脑海里细细搜寻，突然灵光闪过，云佳佳？！

虽然电话里的声音失了真，但是那不可一世的语气非云佳佳无疑。上班时间，慕天的手机怎么会在她的手上？司凝心里乱成了一团麻，心里警铃大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