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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76)(1 / 2)





  何况他的工作性质注定不会稳定,旺财待在严景川身边的时间比他更多,严景川也会保证它的生活质量,既然如此,何乐不为。

  汪!

  转了一圈又一圈,见两人都不理它,旺财后腿撑地,扑到陈述身上。

  陈述低头看它:这半年,正好让它习惯我不在

  堵在唇上的柔软触感再度打断了他。

  陈述还没抬眼。

  噔

  手杖落地,在地面弹跳几声,咕噜滚到角落。

  严景川握在陈述腰间,吻得更深。

  湿热的触感钻进唇缝,是和严景川本人截然相反的浓烈热情。

  陈述回神。

  看着严景川紧闭的双眼,看到他微蹙的眉间,陈述抬手扣住他下颌,往后退了半步:景川

  却又被严景川打断。

  这才是我的意思。严景川隔着短短半个呼吸的距离,紧紧盯着他,不是合约,也没有期限。

  这完全在陈述的意料之外。

  他和严景川对视,皱眉道:你是认真的?

  我是不是认真的,你应该最清楚。严景川沉声说完,再贴近一步,把陈述按在门板,又倾身吻在他的薄唇。

  上一次的意外就在前不久。

  这一次没有药物和冷水的作用,只有纯粹陈述的温度在唇上研磨,麻得发痒,沿着缝隙肆意奔走。

  严景川呼吸微乱,从陈述裤腰里扯出衬衫下摆,指腹擦着劲瘦腰身抚上背后,扣住陈述手腕的力道却愈发收紧。

  陈述没有答应他的靠近。

  但他此刻唯一不想听到的,就是拒绝。

  陈述抬手按在严景川颈后:景川

  严景川正要开口,从清早堆积的病气不合时宜地一并爆发,没有手杖支撑,他收手按在陈述身后门上,皱眉平息。

  陈述只好把人先揽进怀里。

  严景川转眼看着他的侧脸。

  陈述也看他一眼:抱住我。

  严景川堪堪照做,陈述俯身把他打横抱起,走到床边。

  我之前说过,等你拍摄结束,我有话要告诉你。这样的姿态让严景川浑身僵硬,他尽量忽视,这就是我的答案。

  陈述停步。

  严景川说:我要你留在我身边,是因为你,不是合约。

  陈述看向他。

  严景川的目光从没有移开:陈述,我要的不是包养关系。

  陈述忽然问: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严景川说,为什么一定要有为什么,你只要知道,迄今为止,我的床上只躺过你一个人,让我放心不下的只有你一个人,也只有你,让我这么在意。

  陈述把他放下。

  你呢?

  陈述看着他,如实说:我不知道。

  他从没考虑过感情的事,从以前到现在。

  严景川的答案让他意外,也意外并不反感。

  我说过,我能给的不多,但如果你想要的是这些,我会答应。陈述说,到你改变主意为止。

  听到这句话,严景川的笑意又压回心底:你不信我?

  陈述说:我信。

  在原文里,和他一样,严景川从没有过感情经历,现在剧情发生转变,严景川可能会有一时的激情。

  但因为包养而来的感情,因为一场意外而来的感情,很难长久。

  严景川看着他,面无表情:你呢?

  陈述说:嗯?

  严景川道:你答应我,只是因为责任?那你对我是什么看法,如果没有那场意外,你还是同样的答案吗。

  没有那场意外?

  陈述看他一眼。

  严景川皱眉:你以为我会和任何人发生关系吗?

  当然不是。陈述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严景川追问:那你是什么意思?

  陈述改口:即便没有那场意外,我也会答应。

  严景川脊背微挺: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陈述眼底含笑,为什么一定要有为什么?

  严景川黑着脸,抬手抓住他。

  陈述反握住他,敛起笑意,正色说:因为我说过,不论你提出任何要求,只要我能做到,我都会答应。

  严景川的心迹来得太突然。

  他也的确不知道该怎样回应。

  只有兑现承诺,是最稳妥的做法。

  他从不毁约。

  大概正因为如此,说出这句话,比想象中更简单轻松。

  对于和严景川在一起,他也早就习惯。

  严景川五指的力道稍松。

  他还想再问,他记得这个承诺曾经被陈述设过期限,他想问这个期限今天还在吗。

  但他绝不想听到陈述肯定的回答。

  也许陈述听到他心底的询问,又道:别多想,在你改变主意之前,我都会留在你身边。

  心情几经起伏,严景川沉着脸,却还是抑制不住唇边淡淡的笑意。

  陈述抬手拉好他的领带,见状,也笑道:满意了吗?

  严景川深深看他:勉强满意。

  陈述挑眉,转而说:走吧,该回去了。

  严景川身体还没恢复,最好尽早回去休养,拍摄已经结束,没必要留在酒店。

  严景川说:好。

  陈述和他一起下楼。

  司机就在楼下。

  陈述上车时给何绮玉打了一通电话,后者对他和严景川一起离开的消息毫无惊讶,显然比他更早知道严景川的行程,所以才坚持回酒店。

  他没去在意,挂断电话,就和严景川一起赶往机场。

  回到恒泰小区,天色已经漆黑。

  张时护送严景川到家,没有久留。

  他走后,陈述和严景川回到卧室。

  卧室里的器械已经转移。

  严景川说:你今晚搬回来住。

  陈述说:好。

  他的回答永远不作犹豫。

  严景川看着他走向浴室的背影,眸光微动。

  即便陈述万事答应,他心头总还有那句话不断萦绕。

  到你改变主意为止。

  陈述还不信他。

  或是对他的感情并不在乎,只有对那场意外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