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装客户端,阅读更方便!

第二百四十九章 内伤(求粉红)(1 / 2)


芍药过来扶安容下马车,安容扶着沈安溪下来。

两人迈步进府,守门的小厮眼珠子都瞪圆了。

四姑娘、六姑娘出去的时候明明是女装啊,怎么回来时就成男装了?

不过小厮也没有特别的诧异,反正又不是第一次的。

不过缺叫豫国公夫人诧异极了,笑道,“什么时候武安侯府多了两个这么俊朗的少爷,从未有所耳闻啊。”

安容和沈安溪两个脸颊微微红,她们没料到会在回内院的路上碰到豫国公夫人,现在正是忙的时候,她怎么有空来侯府做客?

两人作揖见礼,报上糊弄人的名号,豫国公夫人笑了笑。

时辰不早了,豫国公夫人继续出府。

送她们出府的是三太太。

对于安容和沈安溪这样胡闹,她是无可奈何,落后于豫国公夫人一步,她狠狠的瞪了安容和沈安溪一眼。

这里离正门不远,三太太贴身伺候的丫鬟没有走,而是停下了。

她抿了抿唇瓣道,“四姑娘、六姑娘,三姑娘要回府了。”

安容微微一鄂。

沈安溪就不解了,“她不是在慈云庵给祖母祈福吗,回来做什么?”

就算过年,要一家团圆,谁乐意和她团圆了?

“莫非又是四太太替她求的情?”不等丫鬟回答,沈安溪便揣测道。

可是说完,沈安溪就知道错了,四太太这会儿还被罚跪在佛堂呢,自己都自顾不暇了,还有心情管沈安姒?

沈安溪望着丫鬟,用眼神询问着。

丫鬟轻叹一声,道,“方才豫国公夫人来侯府,是来道谢的,说是豫国公府二姑娘去慈云庵进香,不小心摔进了许愿池,偏巧丫鬟有事走开了一会儿,是三姑娘拉她出来的。”

安容眼角轻抽,颇不敢相信,“掉进了许愿池?”

丫鬟一脸黑线,点点头。

安容就无语了,慈云庵她去过不少次,那许愿池十回里回去四五回,许愿池那么大,怎么会掉进去呢?

豫国公府二姑娘也太倒霉了些吧?

芍药站在一旁,嘴角轻扯,今儿怎么竟遇到一些倒霉的人啊?

丫鬟道,“听豫国公夫人说,是风将豫国公府大姑娘的绣帕吹进了许愿池,她就伸手去捞,没成想就掉进去了。”

芍药黑线,这人说话怎么不说重点啊,这么一说,豫国公府大姑娘掉进许愿池不就很正常了,虽然还是挺倒霉的,可总比莫名其妙的就掉进去要好。

可是,三姑娘救了豫国公府二姑娘,这恩情可是不小,又是博得好名声的事,老太太让她回来也正常。

沈安溪不想沈安姒回来。

“祖母身子还没好呢,万一她再闹腾,又气的祖母吐血怎么办?”沈安溪望着安容道。

安容也不想见到沈安姒,可是她能有什么办法?

豫国公夫人今儿来道谢,又表示了等豫国公府二姑娘伤寒好了,会来找沈安姒玩,还顺带问了一句老太太沈安姒什么时候回来。

老太太哪能当着豫国公夫人的面说不接沈安姒回来,让她在慈云庵过年?

这会让豫国公夫人觉得武安侯府薄情,不疼小辈,一家团圆的日子,却让沈安姒孤零零的在慈云庵。

老太太便说就这一两日便接沈安姒回来。

到时候豫国公府二姑娘来找沈安姒玩,那肯定得找得到人啊。

沈安溪听后,嘴撅的高高的,“四姐姐,你说三姐姐她怎么就那么好运气?”

安容望着沈安溪,摇摇头。

她不知道。

她记得沈安姒前世说过一句话:机会是自己创造的。

这回救豫国公府二姑娘,不知道是意外,还是她算计的。

安容和沈安溪去了松鹤院。

见了礼后,沈安溪便问道,“祖母,你真要接三姐姐回府啊?”

老太太没有说话,而是眉头皱陇,望着沈安溪和安容,对她们的一身男装打扮,颇不顺眼。

“好好的怎么又穿了男装?”老太太问道。

沈安溪张了张口,想说如意戏班的事,可是一想到杨柳儿的脸还没好,话一旦说了,就不好收回来了。

要是如意戏班不来侯府,回头叫二姐姐她们知道了,还不奚落死她们啊?

保守起见,沈安溪咯咯笑道,“没有闯祸呢,不信祖母问夏荷姐姐,我们只是逛了逛街,然后办了一些小事,四姐姐还替人治病了呢,回头有惊喜给祖母。”

老太太挑了下眉头,笑着伸手戳沈安溪的脑门,“还惊喜呢,不是惊吓就不错了。”

沈安溪一听,嘴撅几乎可以悬壶,“祖母就会小瞧人,不信我,还不信四姐姐么?”

老太太捏了捏沈安溪的脸,退步道,“信,不论你和安容说什么,祖母都信。”

沈安溪得意的扬眉,可是一想到沈安姒,眸底的笑又褪去了三分。

在松鹤院小坐了会儿,安容便回玲珑苑了。

路上,芍药纠结了好一会儿,还是决定哪壶不开提哪壶,她道,“姑娘,萧表少爷知道荀少爷的事了,他连靖北侯世子的面子都不给,荀少爷那儿……。”

芍药没忍心把后面的话说出口。

她想说:萧表少爷执意不退亲,姑娘和荀少爷注定没有未来,与其现在爱的死去回来,将来痛苦不堪,不如现在就狠心点,至少将来少痛苦一些。

芍药在心底说话,又觉得爱的死去活来这个词用的有些严重了。

姑娘只是对他有些好感,喜欢他罢了,死去活来肯定不会,要是不能和他在一起,姑娘会寻死觅活么?

芍药觉得安容不会。

事实上,安容真的不会。

前世爱的那么深,眼里心里只有苏君泽,换回来的也不过是遍体鳞伤。

这一世,她对荀止的喜欢,还没有上一世来的强烈。

受过伤的她总抱着小心翼翼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