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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子曰心里明白,只是那种烦躁感去不了,他也想更成熟,更有魅力的站在她身边,有陆镇海的年龄、有庄严与她相遇的时间,有那个时候初遇的可能,而不是差了这么多年,成为她理所当然拒绝他和本能不让靠近的屏障。

“你老婆很没眼光。”

冯山闻言嘴角扯了一下。

下午的阵雨降低了空气里的燥热,温良舒适的初夏漏出了刚刚叶圆的舒适。

付迪刚洗了头,把头发包裹好出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摸摸苏安宁不明显的小肚子“哇噻羡慕啊,又多一个。”

“你也可以有。”苏安宁挫着指甲,越发不能容忍指甲长出一毫米“我发现我竟然比怀包汤时候还严重,我怀他那时候最不济还能看着它长长,我现在只要看见它漏头就想挫了它。”

“你这叫心里变态,把你指甲当庄严了。”

“是吗那我岂不是要把指甲全拔了”

“说你胖,你还喘上了。孕期反应很正常,你只是比较麻烦而已,我那时候不能听泡沫摩擦的声音,一听就起鸡皮疙瘩,不像你,指甲不能长,剥瓜子的声音不能听,连洗面奶都不能塑料包装,神经病。”

“剥瓜子不怪我,是我听那个女人说庄严给她剥过,我以后看到那东西就恶心,别说剥了,我恨不得烧了,他还偏喜欢给我用瓜子献殷勤,他是不是觉得那样特博爱。”

“行了你。”付迪起身给安宁倒杯酸奶“你就在我这里像个人,在男人那里装的贤惠的跟幅画似的。”

“那当然,我能让不跟自己同物种的生物看到我真实的样子我还指望让他们听话呢。”

“我吐你是怕你以后不能嘚瑟吧。”付迪把腿盘在沙发上“喂说实话,你是不是看人小孟长的好看才始乱终弃的。”

“积点德吧,就他那样子,我还是喜欢我家陆镇海那模样的。嘿嘿。”

“呸真该把你这样子录下来让他们看看还追不追着你跑”付迪吹吹自己漂亮的指甲“说到这缺点啊,就会发现原配好,放个屁就放了,谁不知道谁找个新的真麻烦,好得从怎么抠鼻屎好看开始。”

“我始终觉得先从不洗脚开始。”

付迪冷哼一声,颇为不屑的看她一眼“说什么你都晚了,痛快过后多个小尾巴,你何止该从不洗脚开始让他认识你。

你应该从你冷暴力开始让他认识你,让他见识见识什么叫公主病升级版的太后病,还要让他知道顺你着昌、逆你者亡的本质性,不停老娘的都去死不宠老娘的立即甩我斗不过你就不嫁这些都该让他认清,彻底知道你是什么人

我本来以为可怜的庄严能战斗到最后,想不到一个孩子就把你打下太后的宝座,活该”

苏安宁可怜的垂下脑袋“谁说不是年纪一大把了还有人追,你羡慕嫉妒也是应该的。”

“圆润的轱辘走怀了不该怀的男人的孩子还标榜自己爱情专家”

“这点真的失算,我那时候吃了药的,谁知道ta如此强韧、迫切的想要来到这个世界,你知道成活一个宝宝多么如容易,就相当于三个两万五千里长征,我阻止的了吗。

想到ta如此辛苦不宜,心想算了,成全ta吧。”

“呵呵呵”付迪一脸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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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呀,看呀都来看啊这就是这个女人的真面目陆镇海你当年逃过一劫,这次千万要守住”

苏安宁赶紧让她住口,得意的撩拨下头发,掐着腔调道“这就是做女人的技巧了,装也要装出一幅画的效果,至于以后吗,呵呵”

“卑鄙无耻要不要来点音乐培养培养宝宝劲爆的乐感。”

“研究表明,嘈杂的音乐会让宝宝表情痛苦。”

“ta已经长脸了。”

苏安宁瞥她一眼。

付迪靠在沙发臂上,把脚搭在安宁腿上“给大爷捶捶,什么时候跟他离婚。”

“近一个月吧,他慢慢就好了。”

“你就这样肯定以己度人我可不这样认为,我觉得庄严不见得想跟你离婚,如果我是庄严我也不见得想跟你离,除了这个孩子你有什么不好,是,这个孩子很碍眼,但又不是养不起,只要你以后不再犯,而我想要一位一起生活又不讨厌的人,为什么不凑合着。”

“我有这么好”

“哈,哈哈,庄严眼瞎又不是一年两年了,看看陆镇海一直瞎到现在的场面,啧啧,真是痴心啊,一等十多年。”

苏安宁突然一本正经道“其实压力很大,如果他结过婚已经离了,我也离了,我未必会觉得我们不合适。

但因为他没有结过婚,我怕他对婚姻的想象太高,戳不破他心中的梦,以至于期待太高,爱情没有了脚踏实地的踏实感。”

“是,我们都从一个幻想恋爱的孩子,长成了如今的女人,经历了各种脱变,而我们不见得想成为另一个他心目中蜕变的存在。可,不觉得很矛盾吗一个男人从头到脚不都该是你的,随便你调教有什么不好”

“不好,成熟和幼稚之间就是一个觉得可以调教任何人,一个已经束手束脚的不认为自己该成为让对方改变的哪一个。”

“这么一个型男你放过他

这么一个型男你放过他不觉得心里心里跟猫抓一样,那热度,那身材、那犀利的眼睛、那酷到天的范,不觉得”

“我现在怀着身孕呢”

“不是都三个月了吗,过了危险期了”

“真敢想。”

“那当然,觉得我那天碰到的一定是姜心瑶,小心被她拱了”

“还是被我拱了吧。”苏安宁想到那天听到的话,神色有些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