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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1 / 2)





  皇帝陛下表示无能为力:“你现在说可是晚了啊,我如今是皇帝。”

  佩姑娘表示无解:“我能劝说你的时候咱们俩不认识,咱们俩认识的时候,你已经是皇帝了,难道我还能劝你退位么?”

  皇帝陛下表示赞同并由此延伸了一种想法:“佩姑娘所言甚是,若是有了皇嗣,我就考虑退位当个说书先生,佩姑娘可愿为大靖子嗣立下汗马功劳?”

  陆瑾佩捏了捏发痒的拳头,笑靥如花,“陛下客气了,敬谢不敏!”

  陛下的脸表现出了异常的颜色。

  待到饭菜端上了桌,陛下脸上正常的颜色彻底不见了天日。

  秦作庭喜食鱼肉,可仔细打量这一桌子的菜色,糖醋萝卜有之,醋溜白菜有之,清炒辣椒有之,甚至为了避免陛下用膳不便,特意上了一道冬瓜汤……这些厨子果然尽职。

  上菜的是东鹊和段雳,端完了菜就不见了人影,哦,威远大将军陆瑾铭据说有公务在身连夜出府到兵营去了……

  陆瑾佩顶着皇帝陛下无比谴责的目光将晚膳吃的无比尽兴,最后皇上终究是没把佩姑娘给弄回宫里去,狠狠地留下一句要是你有能耐三天别出陆府的门,朕就不和你计较。

  于是第二日,皇上的旨意来了陆府,段雳宣了一道圣旨:“陛下有旨,赏佩姑娘御膳……”一边念着圣旨一边有人打开了食盒……

  肉肉肉……现在陆瑾佩脑海里都是这个字,自从她房里昨儿晚上私藏的肉被她大哥缴获之后,就觉得这个字特别的亲切,现在又闻道了香味,真的是夫复何求啊。

  在佩姑娘张牙舞爪地朝着朝思暮想的食物飞奔而去之时,段雳快速地闪到了门口,脸拎着食盒的小太监身手也极好,躲在段雳身后,听着他道:“娘娘,您可以出来用膳,陛下说了和娘娘打了赌,若是娘娘出了府门便要回宫的,您看,您是用还是不用?”

  陆瑾佩:“……”秦作庭,你个小肚鸡肠的玩意!

  ☆、第93章 太子殿下生活记

  关于歪诗

  桓彦殿下打小性格就有一种超凡脱俗的淡然,不苟言笑,闷声不响,偶尔说出一句话把人气个半死然后淡淡地说一句:承受力如此之低,真是太叫人失望了,说完拂袖而去。

  他爹皇帝陛下秦作庭性格爽朗,虽然脑子时常不好总体来说还算正常,他娘靖皇贵妃陆瑾佩大大咧咧,偶尔不着调总体来说还算不错,但是为什么秦桓彦会出现这样令人百爪挠心的性格?为此作为父母的秦作庭和陆瑾佩极为伤脑筋,这孩子的性格到底像谁,怎么能出现这么诡异的事情,真是太叫人费解了。

  然而,这种令人揪心的情况并没有持续很长时间,因为……更揪心的事情来了。

  秦桓彦小友到了入太学的年纪,因为入学之前在父亲和母亲的悉心教导之下学的还算用功,所以入了太学课业一直名列前茅,皇上和娘娘很欣慰。

  但是,这一日还是迎来了太学的夫子,倒不是因为请桓彦小友不用心学习课业,而是开始威胁别人。这种威胁不是打架斗殴,因为这种暴力的斗争从来不是秦小友的风格。

  于是,他开始写诗,写歪诗来威胁别人。

  事情源于一日,户部尚书家的小公子因为爷爷行为极其吝啬导致身无分文,他这种小公子身上都没有银子,伺候的仆从就更别提了,囊中羞涩,可是他很想吃糖葫芦,所以就问秦小友借了些银子。五岁的秦小友谨记父皇母妃的教导,要乐于助人,于是就借给人家一两银子。

  可别忘了,这位小公子是户部尚书家的,别的没学会,就学会了吝啬。年纪小不懂事,一开始想着不还钱了,到最后还真把这事给忘了。

  他忘了,秦小友可没忘,这一日趁着夫子还没进门之前,扬扬洒洒写了一堆诗句给了那位吝啬的小公子。

  小公子接过来一看,好么:今朝万里秋风起,一两银子快还钱。杀气腾腾不怀好意,小公子当时就吓尿了,好在夫子这时候进来了,他就想着能挨一会是一会,下了学趁机溜,就是不还钱。

  秦小友瞧着递出去的纸条泼出去的水,连个回音都没有,也没有灰心决定再接再厉,又来了一张:两只黄鹂鸣翠柳,不还银子你是狗。

  但是这张充满了诗情画意,雅俗共赏的诗句没有到借债人的手里,却到了就到了夫子的手上。夫子为人师表几十年,最见不得的就是这种对引以为毕生信仰的诗词歌赋进行毁灭性打击的行为,一怒之下就到了清华殿请皇上和娘娘评评理。

  只可惜夫子本本分分一辈子这回栽了个大跟头,他实在是不知道人间险恶,如他一般的执拗寻求真理不适合和这一家人打交道。要知道皇帝陛下是极其护短的,就算秦桓彦有错也不会当着别人的面批评他;反观靖皇贵妃,闻言已经笑倒在椅子里不忍直视,眼泪横流。还有身边伺候的段雳公公和东鹊姑娘,两个人低着头,肩膀一抖一抖的,估计抬起头也没什么可堪瞧瞧的表情。

  夫子仰天大哭悲愤而去。

  当然了,最后皇帝陛下还是好好地把秦小友给收拾了一顿。

  关于造人

  每个小孩子都很好奇自己是从哪里来的,所以秦小友的妹妹在出生后,自然也不会放过这个问题。

  秦小友的妹妹是个问题宝宝,抓到什么都能问个干净彻底。不过前提是她不会追着父皇母妃去问,这两个人除了成天腻在一起做一些羞羞的事情外就是对这个世界充满了恶意,说不定给你一个什么千姿百态怪力乱神的说法,忽悠你满含热泪地赞许,觉得如此的正确答案自己为什么想不到。

  妹妹小小年纪就知道这件事情,所以不苟言笑的皇兄是最好的倾诉者,因为皇兄很疼她,只要她不问什么过分的事情一般都会得到满意的答案,她觉得皇兄真的是太聪明了。于是关于自己怎么来的问题,她也要去问问皇兄。

  不过她问得很不凑巧,皇兄今天不大高兴,本来他也没多少时候是高兴的,所以就说,“哦,你是父皇母妃有一天心血来潮去钓鱼用钩子把你勾上来的!”

  妹妹:“……”神马?怎么会这样?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她是见过父皇是怎么钓鱼的,尖利的鱼钩上面穿着一条小小的虫,胖乎乎的还有毛毛,然后伸进水里,等了好久好久才会有鱼咬住虫子然后鱼就被钩上来了。她怎么可能是这么个样子出生的呢,她怎么能够吃虫子呢,黏黏糊糊的多恶心啊,身上还长着毛,蠕动起来……想想就不寒而栗。

  妹妹很绝望,特别的痛苦,她无法想想父皇和母妃为什么要用钩子把她钓上来,为什么不用渔网什么的把她兜上来。哎,说不定就是兜上来的呢,钓鱼也可以这样钓啊,于是妹妹又带着残存的希望,问她皇兄,真的使用鱼钩和鱼饵么?

  在她胆战心惊等待答案的过程中,一直面沉似水的秦小友丝毫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就镇定地点了点头。

  妹妹疯狂了,泪奔了。

  当天晚膳桌子上有一道糖醋鱼,大家吃得很开心。陆瑾佩小心翼翼地剔干净了刺将鱼肉夹到了她的小盘子里。妹妹一晚上憋着泪都没怎么说话,你想想啊,她是被鱼钩钩上来的,鱼钩上还有一条虫,她是和这些鱼一样咬住了虫子才被父皇和母后给勾上来的,这是多么令人沮丧的消息。

  妹妹看着自己小盘子里白花花的鱼肉,憋了好久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

  陆瑾佩吓了一跳,连忙把孩子给抱过来,好不容易哄住不哭了这才问她到底怎么了。妹妹想想还是觉得崩溃,一边哽咽一边把皇兄告诉她的噩耗给父皇和母妃宣扬了一下。

  夫妻俩险些笑抽过去。妹妹翻了个白眼,你看吧,什么事情都不能告诉他们,她都哭成这样了,你看看这俩当爹娘的反应。

  笑归笑,该教育还是得教育,皇帝陛下很委婉地把秦小友拉过去耳提面命了一番,又和颜悦色地跟妹妹说了她是怎么来的,不是她皇兄胡说八道勾上来的。

  秦小友很郁闷,他就是一时不察,在妹妹的心里的高大形象就被父皇抹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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