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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章消息

第四百二十章消息

“昂昂,你饿了呀!快回屋去,我给你带了你最爱吃的菜,我马上给你送上楼。”顾承年扬了扬手中的袋子,一脸讨好的说。

顾臣年的下属如果看见这一幕,怕是要吓得眼珠子掉出来。顾臣年虽然不是一个很冷的人,但他确实一个自尊心极强的人。能让他主动讨好的人除了白昂昂怕是再也没有人了。

白昂昂看清楚了顾臣年,第一个反映就是逃回卧室。所以一听见顾臣年这么说,她像只受惊了的兔子一下子逃到了卧室了。开始翻箱倒柜找衣服,她用最快的速度换好衣服,理顺头发。

顾臣年看见白昂昂一下子就跑的没影了,不由得宠溺一笑。

齐初雨看着顾臣年的表现,与刚刚昂昂的反应,就明白他俩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了,所以也就与顾臣年告别离去。

顾臣年本也不想齐初雨耽搁自己与白昂昂独处的时间,也就没有挽留了。只是去了厨房,住了两个鸡蛋。

白昂昂收拾好自己的模样,就去卫生间放了一些热水,用毛巾沾上热水擦拭红肿的眼睛的四周。

顾臣年用托盘把食物端进来的时候,正好看见白昂昂用热毛巾擦自己的眼睛。他忙把托盘放好,取过白昂昂手中的毛巾,将鸡蛋剥了壳放入热毛巾中,小心翼翼的帮白昂昂敷起她的眼睛。

“昂昂,那日我真的在办公室,没有去见过谁啊!”顾臣年解释道。他们之间有太多误会了,他不想再有这样的误会影响到他们之间的感情。

白昂昂身子僵了一下,后又想到自己今天想了半天最后的决定。于是看着顾臣年的眼睛说“嗯。臣年,我相信你。除非你亲口对我说要我离开,我是不会离开你的。”顾臣年,不要让我失望。不然的话,我会永远离开你的,去一个你永远找不到的地方。

顾臣年听到这句话,很是惊喜。一把把她搂入怀中,嘴里说着“不会的,我不会让你离开的,你是我的。你永远都会和我在一起,这一辈子。”

白昂昂的眼睛里再没有了最开始是听到这句话的感动,她的眼睛只是死死地盯着乱放在墙角的那件西装,那件自己给顾臣年买的却让自己在黎青儿手中看见过的西装。心里有着不同的心思的两人在房中紧紧相拥,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什么事情就会将两人永久的分开。

齐初雨漫步在马路上,她的心里总是有些不安,但她却说不出来为什么?她现在心想,爱情到底是什么?为什么明明带给人们那么多的痛苦,人们却还是要去追寻。如果能够不爱,不是更好吗?

她的脑中突然响起了一句话,好像曾经有过一个男人说过爱自己。可是他却还是要别人做了他的女朋友而放弃了自己呀!男人总是把自己位置放的太高的话,就会在无意识间,伤害了自己爱或爱自己的女人。

一阵车鸣声打断了齐初雨的思绪,一辆车停在他的身边。看见车牌号,齐初雨二话不说就直接打开副驾驶的位置进去了。

“哈哈,齐初雨,你作为特种兵的警觉呢!如果刚刚我想杀你,你死了千八百遍了。”齐陨说道。没错,车上的人正是齐陨,他听说了白昂昂的事,马上扔下国外的事回来的。

“齐陨,你是个傻子吧!你以为如果你真的带了枪进的来这个高档区域吗?这些富人那么怕死,你觉得他们不是没有安保措施吗?”齐初雨一脸嫌弃地看着齐陨,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有这么个傻哥哥。

“喂,齐初雨,我是你哥哥,你那什么眼神啊!”齐陨感觉自己快被自己的妹妹气死了。还好,昂昂不是这样的。不对,昂昂。他这才想起自己到这里的目的,可不是为了挤兑齐初雨而来的。“齐初雨,不想跟你斗嘴了。我问你哈,昂昂怎么样了?”

“能怎么样啊!半死不活的。哥,你说这样用命去喜欢一个人值得吗?难道失去了那个人,自己就要死,真的值得吗?”齐初雨是真的不懂了。因为特种兵的训练,她虽然还有女孩子心思的细腻,却还是带着男孩子的刚强,所以他不能明白单纯的小女儿心态了。这是一种喜,也是一种悲。

“那是因为顾臣年对于昂昂而言,太过特殊了。他帮她解决了白家的问题,几次护她周全,在昂昂的心里,是顾臣年给了她她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她不相信他会背叛,却又在骨子里有着自卑,她又觉得自己比不上黎青儿。所以他才会在知道顾臣年和黎青儿在一起的时候那么痛苦。其实说到底,是我们这些做哥哥姐姐的没有照顾好她。”齐陨叹气道。

他的这个小妹受了那么多的苦,为什么上天就不肯厚待她一回呢?自己真的想帮他,让她免受风雨漂泊之苦,可是终不得其法。

“初雨,朴琪住院了。脑瘤。”齐陨突然说道。他知道齐初雨的心中还会有他,就算她嘴里不承认,可是他当初那么依赖他,又怎么可能说忘就忘了呢?那边传来的消息说怕是治不好了,他们公司的股东都开始在夺权了。

齐初雨的手抖了一下,她的心一阵抽痛。但她还是倔强地说“这,关我什么事儿!”

“我打听到了他住的医院地址,就写在了这个纸上。”他将一张纸条塞到初雨手里,“如果你还放不下,就去看看吧!这可能是你能见他的最后一面了。”

“我……”齐初雨本想说,我不想去。可是却怎么也说不出口。想把纸条扔了,却怎么也扬不起手。她知道就算他当初离弃自己,自己还是想着他。

“我只是想着朋友一场,他要死了,我总得去送送他。”齐初雨嘴硬的说道。她没说出口的是她只要一想到朴琪就要死了,她的心就像被人用刀剜了一块走似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