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界之门过来的神使，赫然已经挂掉，没有机会再重来的那种。

陈灵……

江姿婳心里腹诽了下她的名字，不由的想到了白凤提过的雪国圣女，两者会有关联吗？

管理局。

陈灵被关在一间房间里，房子周围设下各种禁制。

她站在落地窗前，望着外面的车水马龙。

这时，门打开。

谈月站在外面，而身后，跟着一名医师。

陈灵转过身，默默不语，一会，她道，“不管你们想问我什么，我都无可奉告。”

谈月，“你身上的伤需要治疗。”

“别对一个敌人仁慈。”

谈月轻笑，“你就当这是我对朋友的最后的仁慈。”

“朋友？”陈灵呢喃二字。

谈月，“恩。”

接下来，她倒是不再排斥医生给她包扎伤口，谈月就在旁，等医生做完包扎工作，给她留下一份吃的，紧随离开。

夜里，管理局各层楼灯光还是亮着的，谈月回到办公室，从抽屉里拿出一盒烟，不会儿，淡淡幽蓝的光亮起。

谈月两指夹烟，白色烟雾缭绕。

“抽烟？”

银光不知从哪里出现，坐在办公椅上，目光灼亮的盯着他。

谈月回头，弹了弹烟灰，“解解瘾。”

银光，“不是因为陈灵吗？”

谈月没说话。

不否认，就是默认。

“还真是啊。”银光歪了歪脑袋，眸光意味不明，手指微微蜷缩。

银光又问，“你喜欢她吗？”

谈月反问，“哪种喜欢。”

“像时渊江姿婳那种。”

谈月陷入沉思，那种吗，他倒没有，只不过……

突然，思绪被中断，“你对她来说也是有点特别的。”

这话，倒是勾起谈月的好奇心，“怎么说？”

银光，“你们今天抓她的时候，陈灵都有意的避开你，她不想伤害你，反倒是对何一舟他们，公事公办。”

“是吗？”

“恩。”

办公室里，陷入沉寂。

谈月把烟给掐灭，室内的烟味淡去许多，“天色不早了，我送你回去。”

银光从椅子上跳起来，“不用了。”她口吻平静，“今天，我要自己回去。”

“好。”

银光看了他一眼，狐狸没有试着挽留她，她默了默，转身离开。黑暗中消失的影子，似乎有几分寂寥。

谈月没来得及多想，只是微愣。

陈灵在首都身份暴露，消失已经传回湘西白莲教，而这时，兰泠已经盯上了天珠，准备做点什么。

公爵大人靠近她，“救吗？”

兰泠，“不用救，我会让他们主动把人，还有天珠，主动送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