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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1 / 2)





  扬起手对着熊孩子的屁屁使劲打下去就好了,揍得屁屁发红效果最佳。

  当然,若是嫌手疼,可以改用鸡毛掸子细树枝,效果增倍。

  是为防止揍人前找工具让小胖墩跑了,颜书怡家中随处可见鸡毛掸子、细树枝。小胖墩什么都不怕,怕大胡子颜书怡的手和鸡毛掸子,在大胡子没出现那几天,总偷偷将大胡子的作案工具藏起,等大胡子出来了,又磨磨蹭蹭将作案工具拿出来。

  颜书怡当爹又当娘,分工是非常明确的,一个唱白脸一个□□脸,走的严父慈母路线。做娘亲时,那是温柔无比的,哄着小胖墩,给他迟到的安慰,小胖墩熊了也死死忍住不出手。第二天变成大胡子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揍上一顿,有时候忍不住才中途变爹揍小胖墩。

  为了给小胖墩一个健全的家庭,让小胖墩正常成长,颜书怡废了不少心思,爹娘分工明确,扮演爹娘的状态都不错。除去爹娘状态,还有一种状态是大姨妈状态。

  别看这一世颜书怡已经是孩子他妈,可此时满打满算也才二十岁,在前世那才刚上大学,还小着呢。

  二十岁的年纪,大姨妈来势汹汹,小胖墩三岁之后,颜书怡就决定在这几天做回颜书怡女士,不准小胖墩叫娘,也不去做爹,让他去学会独立学会自力更生去。

  小胖墩一开始见娘变成大姨妈,受了很大一番惊吓,后来见娘还会变回来,就兴致勃勃自力更生去了,整条街被他祸害完后,就开始祸害外来人,吃货本质也开始再无法掩藏。

  颜书怡能接受儿子是吃货,因为志同道合,却无法接受小胖墩见了吃的就忘了娘。

  为纠正儿子这毛病,也为了方便治疗手术,颜书怡连续做了几天爹。小胖墩被他收拾了得老实了两天,想娘了,皮也痒了。

  趁着颜书怡午觉,小胖墩开始在他爹的脸上开始绘画大业。

  颜书怡醒来时,小胖墩毛笔一扔就跑,被颜书怡几步抓住就开始打,小胖墩逃跑无效,被打得嗷嗷叫,正打得热闹,仓库那边就传来鬼哭狼嚎的叫声。

  颜书怡停下动作,和到门口解救小胖墩的绿轻对视了一眼,将小胖墩丢到她怀里,“你看好了,我一会再收拾他。”

  绿轻呆滞看着颜书怡的脸,愣愣接过小胖墩,颜书怡不见了身影才后知后觉叫道,“主子,你的脸……”

  “绿姨,我疼。”小胖墩立刻捧住绿轻的脸哼叫。

  绿轻哪里能错过他脸上的狡黠和得意,看着他墨迹斑斑的脸头痛,“你就没消停的一天,看你爹一会怎么收拾你。”

  小胖墩一听搂紧了绿轻,“绿姨你要救我,今天方叔要不要出去,我要跟着去避一避。”

  过了这几年,绿轻这小丫头也变成了漂亮的小姑娘,越发的温柔,小胖墩最喜欢她。

  “你还想连累你方叔?”绿轻忍不住捏了捏小胖墩的脸,“你方叔为了你吃了多少苦。”

  第三十五章 妖怪

  方大丫这两年跟着颜书怡,前前后后的忙,大事小事处理了不少,跟几年前早已判若两人。颜书怡身边跟着的都是娘子军,后颜书怡女扮男装开始,不少人跟着也扮上了,渐渐的她们也渐渐习惯了。

  颜书怡开了医馆,养着小胖墩,又因为她们的事劳心劳力,出了不少主意,为不少人讨回了公道或者报了仇。这些背上这世上最污名声的妇人,因为颜书怡一点点改变,两年前开始越来越出息,颜书怡才慢慢空闲下来。

  这些妇人如今各司其职,在自己擅长的领域开始发光发热,做了许多事,自己养活自己,还能开始帮助其他人。擅长厨艺、针线的擅长经商的等等,分工合作,如今经营着店铺,生意红火,掌柜的就是自己人,女扮男装着,被人知道也无所谓,也没人敢惹就是。

  方大丫两年前自己拿了主意,带着几个姐妹,回了一趟金陵城,几句话让夫家自食恶果家破人亡。方大丫出自小户人家,嫁入的亦是,自己和夫君也勤快能干,本该过得很好才对,最后却因婆婆和小姑,让她最后走到了沉塘的绝境。

  方大丫的亲事,是公公定下的,那时候婆婆就不满,婆婆属意的是娘家侄女,却拗不过公公。公公身体不好,方大丫嫁过去没多久就去了,公公一去,婆婆就联合本就不喜欢嫂子的小姑开始折磨方大丫,还将自家的侄女接到家里住着。

  一开始她们还有所收敛,夫君也护着她,后来却因为她一直不孕,情况越来越差。天天被婆婆小姑折磨,最后还被设计成了不守妇道的人被沉塘。

  她被沉塘后不久,夫君就娶了那侄女,不想也一直不孕。颜书怡当初知道这件事,就说可能是她夫君不育,方大丫那时听了目瞪口呆,又有种茅塞顿开之感,对颜书怡的说法坚信不疑,后来人就慢慢变了。

  两年前,女扮男装的方大丫回到金陵时,那侄女恰巧有了身孕,那夫君和婆婆正欢天喜地,却听到了外头的流言,说侄女肚子里的孩子是她偷人怀上的。

  侄女自然不认,还要以死证清白,那夫君和婆婆一开始自然是愤怒且不信的,可是那流言就像跟刺,戳在母子两人的心中,特别的注意侄女的行为。没出几日,夫君就发现了异常,村里的鳏夫有事没事总来他们家外转圈。

  再后来,夫君就抓住了说悄悄话的鳏夫和侄女,事情一下子闹大了。

  那侄女被气得吐血的婆婆,拉到了里长面前,想像几年前一样处死侄女,侄女却不干了,嚷嚷出了几年前婆婆小姑子折磨方大丫的事,还嚷嚷出夫君不能生,她也是没办法被逼借种的话来。

  侄女没被处死,被那鳏夫死死护住了,侄女前脚被休,后脚就被鳏夫娶进了家门。

  那恶婆婆和夫君在村里被指指点点,气得差点吐血,那被带绿帽子还不能生的夫君,关在家里买醉,恶婆婆心疼又愤怒,几次拿了刀要宰了侄女,最后都没得逞。后来想给儿子娶个好媳妇,到处去找相看人,被相看的人家没有一家不吐唾沫,有一家兄弟还打上了门。

  喝得醉醺醺的儿子,听着外头老母和人骂架,冲了出去。醒来时,只看到了他老娘僵硬的尸体。

  据说他老娘是被他亲手杀死的,醉醺醺的出来,推推搡搡的,他老母被他没轻没重的推倒,后脑撞上了石头,当场流血而亡。

  方大丫亲眼看着恶婆婆被儿子失手杀死,看着夫君清醒后抱着婆婆的尸首疯魔,哭得嘶声力竭后离开了金陵城,回到了颜书怡身边。

  自那以后,方大丫彻底变了一个人,她三十岁了,一身男装,比一般的少年男子多了稳重,越发有了成熟风流公子的倜傥样子,少有换上女装的时候。被方大丫方大少吸引的女子,比颜书怡勾回来的还多。

  自前些日子,见了一个女病人后,绿轻这些日子,总想起方大丫的事。她被救上来时,懵懵懂懂,将那一段最不堪的记忆藏了起来,直到两年前来了葵水才慢慢记了起来。

  她记起来了,却一直没面对,直到见了那和她同样经历的女子……

  绿轻想,若不是这几年跟着主子跟着方大丫这些姐姐阿姨们,她兴许已经疯了,哪能这般冷静面对。

  绿轻轻轻擦着小胖墩的脸,脑海里思绪纷乱,小胖墩听着仓库那边传来的混乱,看着绿轻满腹心事的脸,耐着性子忍着拔腿就跑的冲动问绿轻,“绿姨,你是不是有心事?”

  “我们的小胖墩还知道心事呀。”绿轻回过神,满脸笑意反问。

  小胖墩刚要回答,就听见仓库那边传来几声清晰的尖叫声,“猫妖啊!”“妖怪呀!”“妈呀!”

  小胖墩眼睛一亮,“绿姨,走,我们去瞧瞧。”

  小胖墩拉过绿轻跑过去时,就见颜书怡满脸黑线站在里,看着几个人鬼哭狼嚎。

  跟着丘大夫来的药童伙计,晕的晕,没晕的鬼哭狼嚎,颜书怡一听到他们喊猫妖,就知道小胖墩在她脸上画了什么。

  颜书怡小时候也是上过苗苗班的人,背负着颜爸颜妈的期望,各种培训班都跑过了,学过钢琴跳过芭蕾学过跆拳道还学过画画,最后什么都没学成器,成了个医生。